罗曼·罗兰曾说:“大部分人在二三十岁时就死去了,因为过了这个年龄,他们只是自己的影子,此后的余生则是在模仿自己中度过,日复一日,更机械,更装腔作势地重复他们在有生之年的所作所为,所思所想,所爱所恨。”生活磨平了人的棱角,有多少人对世界不再好奇,觉得躺在舒适圈里重复过往似乎更加安全。但《外婆的新世界》让观众明白世间唯有变化才是永恒不变的真谛。左衡以《“电影城主”的文化作用》为题介绍说,“中国电影走过了百余年的长路,现存最早的国片都有101年的年纪了,那些沧桑斑驳的胶片既需要安排好收存保藏其身躯的地方,也需要寻找到沉思升华其灵魂的空间。于前者,中国电影资料馆的北京、西安两库已经有半个多世纪的历史。于后者,中国电影人刚刚起步。仿佛一场因缘,电影以这样一种形式来到苏州,江南分馆时空节点的选择与主持其事的文化管理者与参与其中的电影人士,一点不亚于古人在建设经营一处园林时候的用心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