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衡以《“电影城主”的文化作用》为题介绍说,“中国电影走过了百余年的长路,现存最早的国片都有101年的年纪了,那些沧桑斑驳的胶片既需要安排好收存保藏其身躯的地方,也需要寻找到沉思升华其灵魂的空间。于前者,中国电影资料馆的北京、西安两库已经有半个多世纪的历史。于后者,中国电影人刚刚起步。仿佛一场因缘,电影以这样一种形式来到苏州,江南分馆时空节点的选择与主持其事的文化管理者与参与其中的电影人士,一点不亚于古人在建设经营一处园林时候的用心用情。”在主创们看来,“轻舟已过万重山”之所以能成为观众们热门讨论的对象,是因为李白在三峡风景里写尽人生的释然和希望。“而追光能用三年的时间,将这个诗的世界从0构造,终于走到观众面前,正是这些诗人精神的带领。李白留诗,或许是三峡之幸,也是白帝城之幸,但最终是传统文化之幸。而能以自己最擅长的动画方式来呈现诗的意境,就是我们的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