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欢乐颂》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事后诸葛亮”,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从某种意义上说,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失误、挫折、懊悔和痛苦,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无助和无奈,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近日为了宣传《猎魔人》第三季,今年40岁的亨利·卡维尔接受《好莱坞报道者》专访并登上封面,有趣的是专访文章标题是“为什么亨利·卡维尔已经是詹姆斯邦德”(Why Henry Cavill Basically Already Is James Bond)。这篇长文回顾了亨利的演艺生涯,并提及传闻他是下一任007。文章提到,亨利身上有一种适合扮演间谍的气质,从2015年的《秘密特工》、2018年《碟中谍6:全面瓦解》到明年要上映的《阿吉尔》无一不证明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