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亮最初参与志愿者工作时,电影节志愿者只有100来人,如今这个数字已经翻了好几番,机场组、注册中心、来宾接待、市场引导、字幕操作、字幕翻译校对、新闻中心、观众见面会、开闭幕式等,每个环节都有一群默默无闻的幕后“小蜜蜂”在勤劳耕作。在葛亮眼里,志愿者虽然是一支“临时大军”,但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精兵强将,“志愿者队伍也是电影节精神风貌的一部分,他们专业且敬业,每一个部门的志愿者都如同大型机器的小小螺丝钉,少一颗,机器都无法正常运转。”公园抢椅子,从人性的角度揭示了战争存在的必然性;警察捉天使,表达了导演对和平的存在形式的个人看法,即和平就是一场闹剧后剩下的两个字;鸟与人,实际上展现的是种族关系,也为后来在纽约碰壁埋了伏笔,种族这层屏障,连爱都打不破,何况成吨的血与泪呢;出租车上黑人得知他是巴勒斯坦人的极度兴奋,表达的是作者对宗教的反思,巴勒斯坦的耶路撒冷自古为兵家之地,所谓“圣城”更是由无数白骨堆积而成,千百年来将亚欧人民紧密连接的犹太教和基督教的传播,实际上伴随着无数的杀戮和征服,而苏莱曼在出租车上所受到的突然其来的尊重,便正是踩在这些杀戮之上的结果;车底下藏的花,从主题上来讲,从时间与历史的关系角度理解或许更为妥当,而且也很好的呼应了占卜者对巴勒斯坦未来的预言,即警察与偷花贼都忘记的真相,只有站在高楼上的,并且与这件事毫无关联的苏莱曼得以看见。巴黎,是一个处处有巴勒斯坦的影子,却偏偏不是巴勒斯坦的地方。